人都走了,江福宝也懒得再张嘴。

    罢了,她又不是什么圣母,还上赶子帮人治病。

    她锁好抽屉,从柜台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“小福宝呀,方才你给伯伯开的药膳方子,伯伯还没吃饱,给伯伯再来一份行吗?”这时,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留着两撇八字胡,腰间挂着的羊脂玉佩,一看就知道他不缺钱。

    只见他搓了搓手,讪笑着对江福宝说。

    “袁伯伯,这是药膳,不是什么普通饭食,哪能多吃呢,过犹不及,吃多就上火啦,你要是没吃饱的话,去小食铺填饱肚子去吧。”

    江福宝无奈的很。

    眼前的人,是江家小食铺的熟客。

    在悠然街开茶馆的袁伯伯。

    他时常来自家的小食铺吃饭,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。

    别看他年纪大,但是他的性子跟个老顽童似的。

    嘴也馋。

    “好吧,那我明个再来,还真别说,小福宝你给我弄的这个药膳,味道真不赖呢,不比你家小食铺差,关键吃完我身子舒服啊,热乎乎的,哎,伯伯年纪上来了,一到冬天我这身子就冷的不行。”

    袁谋竖起大拇指夸赞着江福宝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走到巷尾的夫妻俩也在讨论江福宝。

    “方才那个小丫头,年纪不大,竟然学医馆的郎中给男子看病,也就是知县干女儿了,这要是旁人家的女娃娃,早就被家里打死了,当真是不知羞耻啊,啧啧,咱家女儿要是这样,我门都不给她出,关到十四,直接嫁出去!”

    妇人小声咒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