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。”
一把提起来领口,把沈南溪重重扔在树下。
毫不留情地转过身,银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,飘散。
沈南溪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,单手紧紧攥着酸胀的腹底。
他被推得生疼,腰椎结结实实被撞到石柱上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,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,只有心痛像针扎一样绵绵密密地渗透心底,伴随的还有腹部的抽痛。
“呜......”
沈南溪单手捂着面颊,眼泪止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滴淌,看见身上披着的银色外跑,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丢开。
银色的袍子就这么灰扑扑地坠落在地,激起尘埃。
晨光熹微
最后一抹黑夜也逐渐散去,沈南溪视线里逐渐浮现主持那断成了两截的尸首。
主持双目瞪圆,鲜血顺着眼眶滴淌,俨然一副死不瞑目的可怖模样。
“啊——!!!”
鸟雀惊飞,整个寺庙都被沈南溪的这一生尖叫唤醒。
“沈先生,这里已经做完笔录了,您这段时间待在学校,不要外出。”
圆珠笔落下最后一划,铿锵有力地落在桌上。
沈南溪惊魂未定地走出汀花市派出去,外面印上来一大群人。
“最近灵异事件频繁发生,连死人这么大的事都不重视呢。”
“南溪你还好吧,你嘴唇看上去好白?”